2007年6月16日 星期六

神的孩子都在跳樓

第一次讀村上,是1985的「麵包店再襲擊」。
當然,不是1985年讀的,這是廢話。
然後回頭,從「1973年的彈珠玩具」、「遇見百分之百的女孩」開始向下讀起……
直到最近2006年的「東京奇壇集」。
雖然這些書一本本髒的髒、舊的舊,但幸好(應該?)無人死亡,全都散落家中各個有可能的角落。
我不是死忠的村上迷,但是我喜歡那種感覺。
好看不好看其次,令我上癮的是那慵懶、迷濛、悠閒的從容不迫感。
如同旋轉木馬一般,那樣響著悅耳的音樂,緩慢地畫出優美的弧線曲折前進。
在旁觀者視點中閃現、消失、閃現、消失;在主觀者視點中前進、回到原點、前進、回到原點,在哪裡上馬就從哪裡下馬。
毫無意義的旅程,卻富含許多意義,像過完人的一生。
我用了很多形容詞,因為我不會形容。
但是語言能力不足以看完整篇原文創作,看翻譯文學仍然是有差的,至少我如此認為。
無論是賴明珠、林少華或甚至張致斌都會造成些微妙的差異。
所以台灣讀者喜歡的究竟是原創的村上春樹風格,亦或是翻譯的賴明珠風格呢?
Whatever!
日文的語助詞真是多到一個爆炸,但是我喜歡那種爆炸︰讓文字拆解得支離破碎,本質不變,卻多了一股無謂的魅力的爆炸。

最近在修電影系的學分,詳細地再看了一次東尼瀧谷後格外有感觸。
btw﹐台大有開咖啡學的課,讓我很想修。
電影、咖啡、煙、紅酒、雪茄、大麻田。

2007年6月15日 星期五

人在城市之中,亦或是城市在人之中?

每個人,都不是單數。
這句話代表的不是每個人的身邊都有著其他人陪伴,而是內在。
就連自己,都不是單數。
每個人都是一座城市,有著各種設施、多項功能的城市。
當然,每座城市的取向與架構、規劃不同,也使得它們都是獨一無二的。
共同點在於︰清潔隊員都很懶。
一座座的城市中,堆滿了一座座的垃圾山。
明明丟了卻又會跑回來的迴力標、急著要丟又不知道該怎麼丟的燙手山芋、容易被當成不需丟棄的東西而沒丟掉的「垃圾」。
諸如此類,whatever。
另一個內部同樣充滿垃圾的著名社群叫作大學。

btw﹐同一個開場白︰每個人都是一座城市。
明知故犯地讓樣式多變的木馬們一次又一次的侵入。

酸?發酵?

我們常常喜歡用「發酵」這個字眼來形容愛情的萌芽茁壯,或轉變。
牛奶發酵了,可以成為優酪乳。
大豆與麥發酵了,可以成為醬油。
米或麥芽發酵了,則可以成為人人都(?)喜歡的酒。
但倘若愛情發酵了,又會成為什麼樣的東西呢?

回到牛奶這個例子,酸掉的牛奶不能稱作發酵乳。
是因為市售發酵乳是經過乳酸菌發酵,在無菌條件下由電腦控溫進行整個過程的。
故經由空氣中的溫度與菌變質的酸牛奶不能稱作發酵乳。
但愛情呢?「酸」與「發酵」的不同應該如何界定?

所謂的「相處」,向來都是兩個人的事,單方面的一個人是不能決定任何事的。
就像故事接龍一般,你有你的想法、情節大綱、作事方法、寫作方法,而我,也有屬於自己的一套。
我們只能個自真實的表達自己的一切。
倘若你在第一個章節,寫下了結局並劃下句點,甚至著手進行下個故事。
除非我也能心甘情願的劃下句點,否則,我會繼續動筆開始第二章節。
一本完整的書,或退而求其次,一個完整的故事,需要很多的溝通、包容與配合。
但其實,需要的東西還多著呢!

2007年6月11日 星期一

生之慾

每每談到藝術,我都在狀況外,或是說與我無關。
我這人沒有藝術光環、藝術氣質,種種跟藝術相關的事物,就代表他們跟我不熟。
唸了三年的廣告系,雖然還是沒有什麼廣告底子,但卻影響我不少。
來到了藝術大學,總是會發生很多歸咎於基礎sense不同的問題。
浸淫於感官刺激生活下的我,會對一部黑白電影感到震撼……
……其後的原因,不知該歸因於運鏡拍攝或編劇的技巧與學問、藝術,亦或是黑澤明的魅力。
我的淚線不是很發達,不常被感動。﹙還是只是跟某位GAY比起來而已﹚
但是黑澤明的生之慾卻令我異常感動,幾度近乎落淚。
1952年的電影;遲至2007年的感動,55年的時代差異,似乎改變不了太多事情。
但是5年的時代差異,卻又已經足夠改變太多事情。
我很難理解現在的小朋友在想什麼,我很難理解他們的童年沒有啤酒肚蝙蝠俠跟霹靂車夥計。
我甚至很難理解現在剛進大一的學弟妹們。
不死鳥,也有不死鳥才會有的煩惱。
畢竟已經失去了那個「想像自己是一團光。」的時期吧……